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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有哲理性故事的小说

正三皮2022-11-22美食美味人已围观

连载小说《李月仙》第六章:失银两,文甫卖妻,弄诡计,必英得逞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正三皮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
古代有哲理性故事的小说1

接上回书说,不多时,到了衙门。李禁先在衙前,明知此事,故意问道:“娘子为何早早而来?”月仙见问道:“一言难尽。望乞引见拙夫一面。”老李开了牢门,引他入内。文甫远远看见妻子来得恁早,是又苦又疑。月仙近前,哭一个不住。禁子道:“大娘子有话说,哭之何益!”

月仙将夜间失去银两之事,说了一遍。文甫哭道:“老天,不想我夫妻二人,这般苦命。指望卖了使女,尚可苟活年余,谁知绝我夫妻二人性命。好苦楚!”

月仙哭道:“奴家嫁夫数年,指望白头偕老,永接宗枝。谁知到此地位,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奴今没法了,从此别你,归家寻个自尽,永不得见你面矣。”说罢,大哭起来。文甫双泪如雨,口不能言,抱住了不放。

李牌劝道:“娘子差矣,自古蝼蚁尚且偷生,为人岂不惜命。你若要寻死,丈夫性命,岂能独活乎。古人道得好,好死不如恶活。我有一个良法,你二人俱存。守得一年两载,遇着清官明察,或是恤刑,那时诉出屈情,出了罪名,夫妻或有相见之日。为何起此短见念头。”

文甫住了泪道:“李牌有何妙策,使我二人两全?快快说出。”李禁道:“将娘子转了一人,得些聘金,岂不是二命俱存。”月仙道:“钱财事小,名节事大。”李牌道:“此话不是了。若是背夫寻汉,或夫死再嫁,谓之失节。今日之嫁,是为救夫之命,非失节之比。你若依我之言,我有一亲戚,乃忠厚人家,我为说媒,待他出礼银三十两,竟将此银交与我收。每月生利一两二钱。每日供养不缺,本钱不动分毫,靠天地若有个出头之日,那时再将本钱一一奉还,赎令正团圆。岂不是个美计。”

文甫道:“倘不能出狱,死在此间如何?”李牌道:“稍有长短,我将银交还令正。待他断送了你经筵祭葬,岂非生有养而死有归,周全丈夫生死,可与节义齐名。岂比失节者乎!”

夫妻二人,听他说了这些话,俱俯首沉吟。月仙暗想:“李禁说那失节之言,三般俱是我犯了。”心下十分惶愧。文甫呼道:“贤妻,牌头金玉之言,实为再生之德。说不得了。若能如此,你我可保无虞。倘然短见,我命休矣。”众人道:“若果有出罪之时,夫妻还有重圆。若是大娘子短见,其实不是。”李牌说:“夫妻乃前生定的,该生离死别,由不得人做主意。你今算计已定,我去与你说了便来。”

他一径来到必英家里叩门。二官因夜间不睡,尚尔昼眠。忽闻叩门,慌忙下楼开门。李牌道:“恭喜,所事已妥。可兑三十两银子与我。今晚便可成亲。”二官说:“当真么?”李牌说:“谁哄你。”

欢喜得那畜生跌脚扑手,连忙上楼,取了三封银子下来道:“承兄分付,早已定当在此。”李牌接着道:“一面唤厨子整喜酒,打点轿夫之类,有个缘故。今晚新娘,料还未来。看你明朝日里,怎生奈何。先须打点与他说,我在某处管当,要早去暗回的。三餐茶饭,你自调停,不可等候。亦不必停灯,恐睡处火烛不便。你声音不可太露,大略省言方好。待过两月,恩爱深了,断送了前夫,绝了祸根,那时凭你所为。”

二官道:“承教。当一一如命。”

老李竟至文甫处笑道:“此乃姻缘天定,不是小可。前生就栽种的了,不必哭泣。只是银子三十两,我等在此。等牌头写一收票,与大娘子带去。后来生死,毕竟要动着这张纸的。”

文甫道:“说得有理。”即时写得停停当当。娘子收了,把银子与老李收起。文甫抱住妻儿,又哭又骂。骂着宋七:“你这般天杀的,和你有甚仇,害得我家破人亡,死生难保。”

宋七道:“你且慢些骂。冤有头,债有主。少不得有个着落。今日见你夫妻拆开,我为强盗的,也惨然起来。想亦是你命该如此。你也莫要怪我,我倒有句话教导你。今日你妻子到人家去,也是个喜日。怎好穿此粗布旧衣上门,成何体面。”

把眼看着李禁子道:“亏你看得过去,过去男家拿些衣衫首饰,与他穿戴了,也像个媒人光景。”众人道:“果是真活。”李牌儿见宋七说他这些话,心中不安,连忙与二官说了。即到卖衣店典中,买了衣裙首饰,花花朵朵,一齐拿了进来。不觉天色晚将下来,又不可在监中起身,只得借李禁头家中穿戴。

又央李家娘子一送。约得停当,夫妻二人,那里肯放。哭得天昏地暗,十恶之人,无不泪零。众人一齐劝免,方才分手。正是:
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

一迳来到李家,梳洗穿戴,上轿就行。未免进门拜堂见礼,一应不免之事通完。交三更时分,各人作别。止剩得夫妻两个在家。月仙在楼上掩袂悲啼,二官上楼见他流泪,走近身边,低低说道:“难怪你这般苦楚,但今夜是你我吉期,且省愁烦。”月仙见说,只得停住两泪。二官恐怕他仔细看出规模,把灯一口吹息了,去扯月仙来睡。

月仙坐着不理。二官一把抱了,放在床上,自己除巾脱服停当。又去劝月仙就枕。月仙又不肯,只得代他解带。月仙想道:“此事料然难免。只是痛苦在心,不忍如此。”又想道:“若不顺他,又非事礼。”只得解衣,朝外床而睡。二官欲火难禁,那里熬得住。将手去搂他转来。奈月仙把双手挽住床栏,不能转动。二官急了,只得将去。虽不得,亦可略图小就。不觉,非惟新郎情荡,而月仙难免魂消。

二官道:“新娘,合放手时须放手。”月仙呼的叹一口气,两手放开。此时暂把那苦字丢开一边,且尽今宵之乐。

那二官是熬久的了。直至五鼓,还不住手。月仙不奈烦了道:“你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二官笑了一声,住了。新娘问道:“尚不知郎君上姓?”二官道:“我姓郎,行二。”月仙道:“多少年纪?”二官道:“二十五岁。代人管当生理。此乃重大生涯,早去暗归。正要与你讲明。大早梳洗,我即往当中去矣。天明时,你自料理三餐,不必等候。若夜晚未回,你可先睡,切莫点着灯火。我自有灯笼带回。其门暗有开栓子的。自可开闭,不劳动静。你须记着。”月仙道:“这等倒也安逸。”言罢双双睡去。

一觉醒来,早已天明,二官抽身着衣,月仙随起。二官忙着道:“你不可动。说过不须劳动你。大门自可启闭的。”月仙又睡。二官道:“钥匙在此,你收贮下,好取东西日用。”

说声暂别,将门开了,自上了门键。竟往妓馆梳洗,各处逍遥,洋洋得意。又寻了李牌,在酒楼畅饮,且谢且喜。
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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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有哲理性故事的小说2

《巫山情史》第一回

丈夫赠侠骨,肯靡靡绕指,酣红醇青,剑扫情魔,任笑书生酸腐。嗤相如绿绮间挑,陋宋玉彩笺偷赋,须信是子女柔肠,不向英雄谱。

话说宋运将衰,道君皇帝傅位于太子,是为钦宗。奸佞未除,北金不时入寇,天下纷纷靡定。江南苏州府长州县,有一个少年文士,姓李名芳,字悦兰,生得人物秀美,风流落,人才出众,家住城中吴趋坊。因祖上有功,皇上即位加圣恩,改擢岭南安抚。此时丧父,己殡先茔,母服虽茔,尚未安葬,己待吉日祭祀出殡确期。年登二九,佳偶未谐,锐志选才貌有情者,为伴终身。文比张谢,武赛孙吴。终日在家饮酒赋诗,似吟若泳,不觉魂飞魄舞,与书童备马,往郊外射猎,取乐一回。

时值二月中春,百花开放,桃红柳绿,观之不尽。游蜂对对携香去,舞蝶双双扑面来。那李公子在马上东观西望。只见正南上有座庄院,数株杨柳,岩崩石,层层碧气冲霄。虬干累柯,郁郁青阴覆地。徐徐策马前行,逦而来,己至庄门。乃下马离鞍,把马系在一株枯杨树上,着小童看守,独自步过小桥,行至门边。伸头一望,只见园内景致非凡,雕栏曲槛,山石周遮,花花草草,犹若桃源别境,不胜惊讶羡慕。心中暗想:“有此佳境,必是文人逸士所居,我李悦兰此来,不为虚度。可恨矮垣隔目,园扉紧闭,不能身人其中畅玩片时。”

正在踌躇之际,忽然一个游蜂劈面飞来,把身躯靠门一闪,谁知园门是虚掩的,呀的一声,几乎撞了州跌,门己半启。叫声:“惭愧!正愁没处进去,早知门是开的,赏玩亦已多时。”遂把衣巾一整,袖中取出名人诗扇,缓步挨身,往前行珞。摇摇摆摆,恣意游观,畅快之极。

转过假山石畔。见一精巧亭子,铺设得齐齐整整,里面排列着香几方杌,器玩文房,俱是全备。李公子徘徊瞻眺,不禁心旷神怡,但静悄悄并无人影。

步人亭中观玩一会,诗与勃勃,遂将身坐下。蘸满霜毫。复起身题诗于壁,以赞园中景致:

小槛临流上,疏窗傍竹开;繁阴依弱柳,清影落长槐。

春色合幽草,卷峰带古苔;纤尘飞不到,啼鸟得频来。

题毕搁笔,反手吟哦,自觉得意。吟完,又四围观看,只见柱缝中纸角微露,探手取出,展开一看,蝇头细楷,是一首诗:

老莺少妇问春愁,几度留春春不留;

昨日满天落飞絮,闺人此后懒登楼。

看完,不觉大喜道:“此乃闺中所作,竟得才情如此。不知何等人家?容貌佳丽否?我李芳若得此女为偶,不枉人生一世。”正在沉吟,只听叮当佩响,又闻兰麝香飘,恍如莺啭乔林,喁喁细语道:“小姐,我们到亭手上去,玩耍一回。收了笔砚,再到绮春楼,看牡丹可曾发蕊?”

隐隐将近,李公子欲待迎上前去,恐其回避,即抽身往太湖石边立着,幸有花枝遮蔽。但见主婢二人,携手而行。小姐生得面似芙蓉,腰如杨柳,两眉俨然没淡春山,双眸恍若盈盈秋水。金莲窄窄,玉笋纤纤,风姿飘逸,媚态迎人。就是那侍女,也生得风流出众,月貌如花。但觉珠鲜玉润,风采焕然。不要说别的,只这三寸金莲,一枝玉笋与小姐不相上下。年可十五六,正在破瓜之时。栋种轻盈绰约,姿态绝世,真美娃也。

李公子看得神魂飘荡,不觉失声赞道:“美哉!艳丽如斯,虽倾城不足过耳!”小姐正与侍儿缓步轻移,手搀着手,刚走到亭边。猛听得有人赞美,吃惊回视,早见一个年少书生,潜立花下。生得面如傅粉,唇若涂朱,风流俊雅,仪表超群。早已为之心动。欲前不能,欲后不可,忙把纨扇遮羞,退于侍儿身傍。那侍儿正待发作,见是个文士,便道:“郎君何方人氏?无故擅入园中,辄敢偷看俺小姐,是何规钜?快些出去,休讨没趣!”李公手就趋上前一步,深深作揖答道:“小生乃本郡人氏,先君曾授招讨,后赠枢密使。老母闻氏也封一品夫人,去世三年,单养小生一人,并无兄妹。姓李名芳,表字悦兰,年方十八,尚未受室。因爱春光明媚,射猎郊原。不觉经过贵园,误入桃源,得逢二位仙子,三生有幸。未知姓芳名?乞道其详。”那侍女笑道:“原来是一位公子,失敬了。但是,一说又不与你比势,又不与你做媒,唠唠叨叨讲这许多何用?快些出去!我们要关园门哩。”

那小姐见侍儿抢白他,低声道:“小娟!既是他问姓名,你就说也不妨。”侍女见小姐留情。遂微笑道:“俺家姓罗,老爷单讳一个忠字,乃维杨人氏。曾授本处江宁路提举。只生俺一位小姐,名唤翠云。自幼夫人过世,老爷自己训授文墨,随任在此,乔合西庄已有二年了。今老爷往杨州探望内侄还未回来。”那李公子听得无人在家,心中暗暗欢喜,正欲打算挑拨。只见童儿牵了马匹,一路叫将进来道:“相公!天色晚了,恐进城不及,快些撤去罢!”高声吆喝而来。那小姐见有人进来。把李公子仔细看了一眼,忙与小娟转身进内。李公子看他花枝招展,绣带飘扬,缓缓而去,又拦阻他不得。只得呆呆立着,险些掉不泪来。正在出神。那安童上前叫一声:“相公!去罢。”李公子没处出气,把安童骂了几句,洋洋步出园门。临转身又望里边张张,方跨上雕鞍,扬鞭纵马。安童在后紧紧跟着。

约行四五里之遥,忽见一个雪白的兔儿,在马前窜过。李公子随向安童手里取了弓箭,暗暗祷祝:“俺李芳若与罗翠云该有姻缘之分,此箭射中兔儿。”以卜先兆。说时迟那时快,左手弯弓,右子搭箭,叫声:“着!”飕的一声,不偏不斜,刚刚射在兔儿左腿上。那兔儿负痛,径邪刺里望北而走。李公子拍着马,挥鞭紧赶。那兔儿见人追赶,紧追紧走,慢赶慢行,追有二里之外。堪堪天晚,心下有些着急,不觉狂风骤起,霎时间这兔儿竟不见了。公子惊疑,回头看看安童,杳无踪影,正在着忙之际,只见一个老年道人,头戴七星巾,身穿淡黄衲袄,足履芒鞋,手执尘尾,背负葫芦,腰系麻绦。一路口中唱着歌词,飘然有出世风姿。来到马前。看见李公子执马沉吟,乃含笑稽首道:“郎君何事沉吟,可得相闻否?”

李公子即忙下马。欠身拜道:“小生李芳,因射兔错路,望乞仙师指示。”道人呵呵大笑道:“郎君心事,我己尽知,也是合当有缘,天假之遇,岂为无故。自后汝之奇遇颇多,我有九转金丹一粒与汝饮之,以固后天不致损元伤身。”就在背上取下葫芦,揭盖倾出一粒丹药,道:“还有锦囊三函,急难之际开看,自有妙用。待汝功成名遂后,我来探望。”李公子拜受问道:“仙师行踪,何处留云?更请大名,以便弟子不时奉祀,聊酬盛意。”道人说:“若问俺的住处,不在杨柳岸晚风残月,决在小桥边杏坞桃溪。俺俗家姓程,江湖上傅说广阳春即是也。”言毕,化阵清风,倏然不见。

公子惊讶不定,迟疑半晌,方见安童飞奔寻来,走得汗流脊背,气喘吁吁,叫道:“相公慢走!一径往前,还不住步。”公子见他着忙,遂招呼道:“安童!我在这里!”童儿回头,见主人站在那边,正要上马,就立往了,一头吼气,便问道:“相公方射着的兔儿呢?”公子遂将遇着道人之事,对他说了。童儿不胜欣喜。随手将弓接了,笑道:“可皆失失却一枝雕翎羽箭。”主仆遂慢慢转出塘口,望东策马而行。但见天色晴朗,残月在树,一路归去。

敬听下回分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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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有哲理性故事的小说3

星儿手中动作一顿,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,她现在越发的琢磨不透魏思宁的脾气,以前明明这么喜欢凌王,每次凌王来都是欢喜得不自知,拧着心思想要穿那件衣服才会得凌王的欢心。

但是自从赐婚的旨意下来,她就觉得自家小姐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喜欢凌王了,甚至对凌王还有些冷淡。

不过儿没有多说什么,有些事情是她这个丫鬟不能问的,即便小姐对她们很好,把她们当作朋友。

毕竟主子就是主子,她身为丫鬟,就该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。

微叹一口气,星儿理了理魏思宁有些乱掉的头发,忍不住开口催道:“小姐,凌王已经在等了。”

魏思宁无奈叹息一声,她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安凌然,只希望圣上退婚的旨意快点下来,她好放开手脚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
有些不耐烦的站起来,向着前厅走去。

迈着缓慢的步子来到前厅,魏思宁看到安凌然脸色不是很好的坐在椅子上喝茶,他的眉尾向上挑起,眼眸微微下垂,眉心紧紧皱着,在思考着什么。

魏思宁凭着前世自己对安凌然的了解,知道安凌然这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,前世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他不能解决的事情,他就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这样一副神色,然后魏思宁就会殚心竭虑的思索一个晚上甚至好几个晚上,为他想出来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。

看着这熟悉的一幕,魏思宁简直要怀疑是老天故意的了。

掩下心中的回忆,魏思宁微微一笑,来到安凌然的身边,以重臣之女行了一个大礼,然后笑着看着安凌然道:“看王爷神色苦恼,可是出了什么意外?”

看到魏思宁出现,安凌然神色微缓,他忙站起来看着魏思宁,脸上看着虽然是愉悦的神色,但是魏思宁还是很细心的在安凌然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纠结。

“是有些事情烦恼,但是并不重要,今日来是想看看你。”安凌然上前一步道。

她微微一笑,装作没有发现,只是脸上带了些苦涩道:“王爷今日不该来的。”

安凌然一愣,随即明白魏思宁的意思,昨天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,圣上的旨意还没有下来,而他身份敏感,如果刻意来将军府,不免给人留下急功近利的印象。

他微微叹一口气,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。伸手将魏思宁揽入怀中,神色已经是一片坚定,安凌然开口道:“思宁,你放心,本王不会负你!即便最后你无法成为凌王妃,但是本王依然会娶你!”

魏思宁心跳陡然一痛,她迅速从安凌然的怀中出来,隐在袖子的双手紧紧握成拳,极力克制自己掩下心中的怒气。

如果圣上下令退婚,那么安凌然依然会娶她,娶她当侧妃!

凌王的侧妃啊,这样一来,即便最后安慕之从江南回来帮她证明清白,但是世人依然会认为她已经被人侮辱了,否则怎么她一个将军的嫡女,怎么可能甘愿屈就一个侧妃之位?

更何况,她成为侧妃之后,将军府依然与凌王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安凌然坐拥将军府的扶持,又有正妃的娘家扶持,到时候,安凌然还真能有成些气候!

魏思宁在心中冷笑一声,安凌然打得一手的好算盘,他怕是笃定她喜欢他吧?

但是侧妃之位,即便她再如何喜欢安凌然,也绝对不会屈就,否则不但她今后再抬不起头来,将军府更是会被世人嘲笑,兴许还会连带着学士府受到牵累。更何况,现在的她,心中对安凌然已经满是恨意。

一对比安慕之上次说的许她安庆王妃之位,魏思宁心中只觉得更加讽刺,这就是她上一世喜欢的人,安慕之不知道比他强了多少倍。

好不容易掩下心中的翻腾,魏思宁摇摇头,一脸的冷然,她微微后退一步,与安凌然保持着距离,声音也是带了一些疏离道:“凌王高看了,我已经不配嫁给凌王。”

“怎么会!”安凌然有些着急的喊道:“本王知道以你的才情,成为侧妃是有些委屈你了,但是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正妃之位父皇必然不许了。”

魏思宁摇摇头,果然,安凌然真的不是因为爱她,只是因为她背后的将军府,还有她上次请愿书一事,为他出谋划策,让他知道自己有此大才,想要利用起来了。

她心中的越发的嘲讽,对自己,也对安凌然。

幸好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,她得老天眷顾,重生一世,彻底看清了安凌然。

见魏思宁摇头,安凌然有些急了,甚至不再称本王:“难道你不愿嫁给我,你不喜欢我了吗?”

“自然不是。”魏思宁微微顿住,“愿意嫁给你”这句话,堵在喉咙中是怎么也说不出来,她摇摇头,也不强求自己,只是顺着自己早已经想好的说辞道:“凌王可曾想过,娶我,今后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?”

安凌然一愣,他知道今后可能会有一些名声上的麻烦,但是跟眼前的利益比起来,根本就不值一提,更何况,成王败寇,是自古以来的道理,坐上那个位置的人,只要不是荒唐到影响国策,还没有那个君王因为小情小义而背负千古骂名的。

然而这些,安凌然不可能跟魏思宁讲,他叹息一声道:“本王不在乎这些虚名。”

魏思宁摇了摇头道:“即便王爷现在不在乎,也要为今后的路想一想,你现在若是坚持娶了我,皇上会怎么想,那些朝臣又会怎么想?太子和四皇子会不会又借此大做文章?”

安凌然顿住,他自然想过这些,那些幕僚也是分析过这些利弊的,但是想到上次请愿书一事,魏思宁轻轻松松一句话,虽说没有化解危机,但是还是为他稍稍扳回了一局,随意攀咬的那几人,太子和四皇子的人各占一半,他早就收到消息,那几人已经被停职了,由安庆王下江南详细调查。

无论怎么样,太子和四皇子在江南的势力总归是受到损害了,江南那边,他虽然和最开始一样,一个人也没有安插进去,但是他也没有输,大家都在同一个起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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