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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的巡边故事有哪些

七一客户端2022-11-18美食美味人已围观

七一文学|八千里边防大北疆(七):大河哨兵|张鑫华专栏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七一客户端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
清朝的巡边故事有哪些1

“北疆的国土茫茫绿色/奔腾着额尔古纳河/忠诚的水兵以苦为乐/日夜在守卫巡逻/爱心为航行开路/正义为舰艇掌舵/风雨擦亮了眼睛/马达带走寂寞……”

这首《巡逻在额尔古纳河》是边防巡逻艇大队的军歌。这是一支不穿水兵服的陆军船艇部队,驻守在中俄界河额尔古纳河畔,担负着明水期水上巡逻执勤保障任务。伴着大河雄壮的声涛,一代代水兵用对祖国和人民的忠诚,以河为伴,劈波斩浪,驾艇驰骋千里界河,守护身后的万家灯火。

额尔古纳河发源于大兴安岭山脉,是黑龙江正源,中俄界河。《旧唐书》中称之为望建河,《蒙古秘史》中称之为额尔古涅河,《元史》中称为也里古纳河,《明史》中称阿鲁那么连河,自清代开始称额尔古纳河。河长1666公里,河面宽200—400米。属山区型河流,两岸悬崖陡立,古树参天,河水清澈,可见游鱼。水流湍急,冰冷刺骨,含沙量少,河道最深处可达十几米。

额尔古纳河上源为海拉尔河,发源于大兴安岭西侧吉勒老奇山西坡,西流到新巴尔虎左旗阿巴图附近始称额尔古纳河。古老的大河在呼伦贝尔草原上一路欢腾北去,到草原西北边缘,突然掉头折向东北,在恩和哈达附近同俄罗斯流来的石勒喀河(黑龙江北源)汇合为黑龙江。此时,河道形成165度大甩弯,如人躬身敬献哈达,额尔古纳由此得名。

额尔古纳河本为中国内陆河。1689年的《中俄尼布楚条约》将额尔古纳河以西划给俄罗斯,额尔古纳河成为中国与俄罗斯界河。此后,清朝政府建立巡边制度,在东北中俄边境先后设置70多个卡伦(满语,意为哨卡)。每年5月份,清朝官员兵分三路从额尔古纳河、格尔必齐河、外兴安岭一带边界巡逻。其中,沿额尔古纳河沿岸设有12个卡伦,称呼简单,直接按数字排列,如二卡、四卡、五卡等,很多成为边防一线连队称呼沿用至今。

2002年春节前夕,我打起背包到边防巡逻艇大队任水兵二中队政治指导员,和我的水兵战友们一道,立于大河之上,近距离倾听额尔古纳河的风涛。

水兵中队不同于连队的战斗班排,战斗单元以艇组划分,艇长一般由兵龄较长、技术过硬的士官担任。连队干部基本都是镇江船艇学院毕业的,只有政治指导员岗位例外,我是典型的外行管内行。因此,在抓好党支部班子建设、思想政治工作和党务工作外,逼迫自己挤时间学习船艇专业技术,这在技术分队开展工作非常重要。

窦铁新是水兵二中队资历最老的艇长,河北昌黎入伍,家乡口音浓重,正规船校毕业,我到水兵中队任职时,老窦比我的年龄还大。每年春节一过,几个水兵中队开始在大队码头备航。备航类似于车辆检修保养,确保5月20日额尔古纳河开江后,船艇下河阅兵,而后奔赴额尔古纳河上各艇组,在管段内执行水上执勤任务。平时不言不语的窦铁新,此刻开始大展身手。人各有一道。我亲眼目睹,老窦带着艇组的几个枪帆兵和机电兵,一天就把一条十几吨重的982巡逻艇大卸八块,拆得只剩个空壳。所有船艇零部件摆放有序,擦拭保养、换件维修,然后再如小孩玩积木般还原,偌大的巡逻艇在他眼里不过一个大玩具,精湛技术让人叹为观止。

老窦的风采在界河上。三四百米宽的额尔古纳河,风起浪涌,军旗猎猎,船艇下河试航。我坐副驾驶,老窦驾船,逆流而上。船艇发动机点火启动,平稳驶离码头,而后迅开加力,马达轰鸣,巨大的推力下,艇首昂起,沿主河道向前飞跃。是的,是飞跃。船艇高速前进时,艇底与接连涌来的浪涛撞击,而后强势跃起,箭一般射到下一排波浪上,发出巨大的“嘭嘭”撞击声,河水迅速向两岸涌去,惊涛拍岸,旋即又卷回江心。与慢吞吞蠕动的游轮相比,边防巡逻艇代表国威军威,云泥之分立现!

河道九曲十八弯,老窦目视前方,神情自若,轻松掌舵,巡逻艇在浅滩、暗礁遍布的额尔古纳河上行驶自如。须知,驾船是凭经验和看水纹来判定主航道的。额尔古纳河冬季冰封期以河道中心线为界,明水期则以主航道为界。一旦高速行驶中发生搁浅,轻则装备人员损伤,如果搁浅到俄方一侧,还可能引起两国外交纠纷。更重要的是,会被对面俄罗斯军人笑掉大牙,军人的尊严胜过生命。几十公里后返航,巡逻艇在码头河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水波不惊,稳稳靠岸。我遂送老窦绰号——“界河雄鹰”!

水兵中队的艇组都在界河边上,几十公里一个,与边防连队和哨所共同完成水上执勤巡逻任务。艇组很小,最早的时候是简易铁皮房,有的铁皮房也没有,水兵们以艇为家。后来基础设施条件改善了,每个艇组新建两三间砖房,方方正正,小巧精致,红墙小院。屋内,墙上玻璃镜框中镶嵌着“艇组工作守则”“巡逻执勤责任书”,然后是电视机、枪柜,六七个人的兵舍,食堂兼餐厅。院内墙角都有摆放一部发电机及配套设施,院外有油料储备库房。艇组设置实用简洁,每年9月20日船艇陆续撤回后,所有设施便闲置起来,尤其要历经大半年零下四五十度的严寒,因此不做大的投入。

艇组距额尔古纳河一般不足百米,一路用界河碎石铺就的小路,两旁是战士们栽种的花草,鲜花点点。河边是用石头和铁丝网拦起的一段二三十米河坝,并排停靠着2艘银灰色982巡逻艇,艇尾部甲板上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。河坝与船艇联结的是厚木板,这就是艇组的码头。走遍额尔古纳河,艇组的基本配置大体一致。对面俄罗斯景况也基本雷同,只是精细化程度要差些。

莽莽密林,茫茫草原,摇曳红柳,两国士兵隔着波光粼粼的一川河水。

有的艇组和对面俄罗斯艇组隔河相望,如友好但不能随便往来的两家人一样。静静的河面,波澜不惊,两国水兵相互说话的声音都能听见,大家都做同样的工作。早起,隔着河面薄薄的梦幻般轻雾,有时会友好地摆手打个招呼。然后各自做饭,备航,巡逻执勤。

俄罗斯边防军处处以实用为主,他们不大会养猪种菜,艇组建设也没有我方精致,他们早起后也不会像我们的战士那样,把军被叠成棱角分明的豆腐块。而是扯住两个被角一抖,平铺在床上走人。当然,两国军人在执勤巡逻上是毫不含糊的,因为那代表着各自的祖国。

如果站在美学或看故事人的角度,艇组无疑是一幅唯美画面:原始密林,草原,大河,银灰色巡逻艇,年轻水兵,鲜艳国旗,夕阳西下,水兵甲板上读书,岸边艇组屋舍的红墙蓝瓦……会让人想起《军港之夜》的柔和舒缓,体味水兵生活的宁静与美好。

然而,现实中水兵的生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惬意。

艇组的给养主要靠后勤部门运送,米面油好放,主要是吃菜难。大队的运输车每半月送一次给养,从海拉尔装满一车菜,二百多公里到大队部,稍事休整,再沿额尔古纳河跑上二三百公里坑洼不平的巡逻路,一个艇组一个艇组卸下,青菜的状况可想而知。战士们总是精心挑选,先吃快要烂掉的,把完好的蔬菜用自挖的简易菜窖储存起来,等待重大节日或有工作组下来招待用。但工作组也知道艇组的困难,不忍心吃战士们餐桌上仅有的一点绿色,有的甚至来前就打电话通知,不在艇组吃饭。寂寞的艇组官兵见一次生人也不容易,哪能不吃饭就走,这岂是待客之道?巡逻执勤之余,战士们也在艇组房前屋后,开垦一点菜地,种些时令蔬菜,远不够七八个壮小伙吃三天的。准确点说,是政治意义更强一些,是美化环境所需,是自力更生、以艇组为家的现实体现。

自然环境也不够理想。5月份下河时,天气乍暖还寒,艇组冰房冷屋,河水冷凉刺骨,即便是7、8月份也是如此。额尔古纳河水源自兴安岭密林中的冰层,水温极低,能征服南方大江大河的游泳健将。8月份一到,清晨河面大雾弥漫,露珠会打湿战士们的军被,寒气统领八方。洗澡也是件困难事,出艇归来,驾驶舱里一身汗水,机舱内的兵满身油污。1988年艇组下河,驻点的岸边水流湍急,有一个战士把高压锅掉进河里,为了去捞高压锅,年轻的战士把生命留在界河。从此,大队严令官兵下河洗澡。再说露天河边洗澡本身也不雅,艇组的一举一动都在对面俄方军人观察视线之内,大国军人的形象必须维护。后来战士们发明了简易洗澡房,用船艇燃料油桶做储水罐,四周用铁皮围起来,太阳暴晒之后,就可以轮流洗澡了。

天逐渐热起来,大自然的万物生灵登上各自舞台。棕熊会若无其事地拜访哨所,看今年来了些什么人;野猪会到艇组的小菜地先尝个鲜;野狼会伴着大河涛声为战士们唱催眠曲。最让人心烦的是那些数量庞大、又极难对付的蚊子。八大关,俄语意为“蚊子密集的地方”。蚊子个大,攻击力强,当地老百姓说“三个蚊子一盘菜”。白天瞎蒙和小咬折腾够了,夕阳西下,蚊子开始上阵。成团如雾,嗡嗡鸣叫,如天边隐隐雷鸣。边境地区空旷无边,晚上漫天星斗粒粒可数,银河璀璨,可战士们很难静下来欣赏一番。上室外厕所都是跑步去跑步回,倒不是为了抢时间,而是实在受不了蚊虫叮咬。有时还要带上一张报纸,点着了来回舞动驱赶蚊子……

有人说,水兵的妻子没有夏天。每年的5月到9月,是一年中最好的盛夏,是女人们装扮自己的最好时节。可那时水兵们在额尔古纳河上追风赶月,水兵们的婚姻史上,寻觅不到夏天的记载。大队明确规定,凡明水期,官兵无特殊事由,原则上不准休假,上至大队首长下至普通一兵,无一例外。官兵们把家事统统安排到下河前和收艇后,来队探亲家属都有过艇组下河前被丈夫被劝回家的经历。水兵的心中只有界河,他们从没看到过妻子穿裙子的样子。

修理所张集的妻子在乌兰察布市集宁市铁路机修部门工作,那一年夏天,她请了几天假来大队,一看丈夫在码头和水兵们修船忙得连饭都吃不上,心想自己也是干修理的,索性穿上丈夫的迷彩服,到修理车间和战士们一起工作。一次天吊出现故障,技术力量不足,她二话没说,攀上十米高空,带电作业,用2个多小时排除了故障。仅此一举,赢得水兵兄弟们大加赞赏,大家从心底佩服这个能干的嫂子。她唯一的“夏天”,却成了水兵部队的“编外女工”。作训参谋赵明芳的妻子生育时,他回不了家,急得四处求援,给母亲发电报求援,母亲也在生病,又发电报给妻妹,等妻妹风风火火赶到时,父亲已无奈雇人把爱人送进了医院。载波技师罗爱林的妻子怀孕生产时,身边无人照料,终因难产离开人世……

大河水兵们最难熬的是寂寞。前些年,通信不够发达,手机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普及。在边关哨卡,官兵们和妻儿老小唯一联系的方式,就是写信和打电话,这是边防军人和亲人联系的全部情感纽带。山遥水远,一封家书来回到手,有时要一个月时间。军人做事雷厉风行,性子急受不了,远没有打电话来得快。官兵们尽最大限度减少开支,那时每月不足千元的工资,基本上打电话就要用去一二百元。可与大河为伴的艇组水兵,即便有钱也无处打电话。陪伴水兵的是几本翻看得无数次要掉页的书,报纸夹缝中的广告都能背得下来。晚上几个兵把头聚到收音机旁,把调频波段扭来扭去,倾听外面的世界。最激动人心的是盼着大队送给养,因为那里面可能有自己的家信。现在的年轻人机不离手,无法理解“家书抵万金”的概念。都是一条船的战友,一个锅里轮马勺,彼此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秘密,谁来信了全艇组传看一遍,还得把信里内容的来龙去脉讲清楚。直到大家都满意了,才可自己找僻静处独自慢慢品味。

水兵们压抑着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情感世界。看天高云淡,苍鹰矫健翱翔,成群的黄羊在草地上吃草嬉戏,河边鸥鸟和野鸭在芦苇荡鸣唱,漂亮羽毛的山鸡蹦蹦跳跳捉虫,不知寂寞的蚊子依旧嗡嗡嗡地在人畜身旁飞舞。守河官兵把全部情感寄托一川江水,盼望着9月底收艇归队的日子早一天到来,冲到电话亭里听一听妻儿老小久违的声音。

他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工作,把明水期的日子一个一个数着熬下去。按时起床升旗备航,驾艇沿大河巡逻,参加驻地扑火救援,跳进冰冷的河水推船,对待亲人般照顾沿边牧民,开荒种菜以艇为家。遇有外事,他们军容严整,驾驶擦拭一新的巡逻艇与俄罗斯船艇在大河上会晤,以良好的素养赢得俄罗斯边防军高竖大拇指:“哈啦少!哈啦少!”俄语意为“好!好!”

古老的大河奔腾不息,水兵们的故事说不尽道不完。

他们既不是超人,也不是冷冰冰的钢铁机器。边关的冷峻与严酷,使他们比常人更加热爱生活,更加珍视亲情。他们的欢乐与痛苦,情感与追求,豪迈与激情,早已与大河融为一体,化作经年不息的滚滚风涛。

大河波涌向前,水兵们的歌声一路相伴。

“北疆的国土茫茫绿色/奔腾着额尔古纳河/忠诚的水兵以艇为家/日夜在边防巡逻/汽笛与我们高歌/水鸟伴我们生活/愿把青春献给亲爱的祖国……”

来源:七一客户端

清朝的巡边故事有哪些2

走进边防哨所,零距离体验戍边官兵训练生活;参观国门口岸发展变迁,感受祖国边海防建设成就;祭扫边关烈士陵园,缅怀为国献身的军民;为界碑描红、与界碑合影、向界碑宣誓……5月下旬,一场特殊的国防教育课在广西边防拉开帷幕,70多名大学生和媒体记者代表走进广西边防一线县市,感悟作为一名公民沉甸甸的国防义务和责任。记者了解到,这项活动,广西军地已连续开展了10年。

活动接地气,形式更“带感”

2017年参加大学生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的经历,让广西民族大学大四学生黄诗雅至今仍难以忘怀。

从小在内陆城市长大的她,站在友谊关关楼,聆听讲解员讲述友谊关的前世今生——清朝老将冯子材抗法镇南关大捷、孙中山反清镇南关起义、边境自卫作战的凯旋……让她对“边防”二字包含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体悟。从那一刻起,友谊关在她的眼里不再是普通的国家4A级旅游景点,而是中华民族奋起抗争、抵抗侵略的精神坐标。

广西地处祖国南疆,沿边沿海沿江,是红七军、红八军的诞生地,是百色起义、龙州起义的策源地,如何有效发挥特殊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红色资源优势开展国防教育,增强全民国防观念,成为摆在军地领导面前的一个课题。

“增强全民国防教育的吸引力,关键要改变领导讲话、专家授课、街头咨询等传统教育模式。”自治区国防教育办公室原主任古晓峰介绍说,2009年广西军地有关部门深入调研后,决定按照“先易后难、循序渐进”的思路,在全区高校中开展大学生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。活动一经推出,便得到大学生的热烈响应,据统计,首次活动报名人数近万人。

广西工程职业学院大四学生王世明,是今年参加活动的大学生代表之一,他告诉记者,每年报名的同学非常多,不仅要求品学兼优,还要经过严格的政治考核,为了争取机会,他已经连续3年向学院递交申请书,今年终于如愿以偿,因此倍加珍惜。

国防教育只有接地气,才能激发参与热情,这是活动取得实效的关键。活动中,他们坚持“寓教于游、寓教于乐”的理念,将红色景点游览和革命传统教育相结合、参观驻军边海防哨所与巡边护边体验相结合、观看军事传统课目演示与展现官兵风貌相结合,力求将边海防文化、红色文化、边关军营文化有机统一,让大学生尽享边关“国防教育大餐”。

中越边境588号界碑,位于广西那坡县百南乡百南村达林屯,矗立在海拔1096米的绝壁之上,从山腰到山顶全长2.28公里,共1356个台阶,其中在悬崖上修建了32道阶梯栈道和566个台阶直达山顶,这段路被称为“天梯”巡逻路。

在巡边护边体验时,王世明第一个登上588号界碑,他告诉记者:“到山顶看到588号界碑,我觉得特别自豪。虽然中途被悬崖险境吓到,但想到边防官兵经常来这里巡逻,我就不怕了。”

如今,经过长期实践探索,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像一块强大的磁场,吸引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关注。对参加活动的学生来说,这段经历已成为他们成才道路上的宝贵财富。前不久,记者在广西军地组织的“爱我国防”大学生演讲比赛中看到,广西大学参赛选手易思含,声情并茂地分享了他的走边关经历,赢得在场评委和观众的阵阵掌声。

主题精准对接,教育提质增效

从“赞颂辉煌成就,建设强大国防”到“传承红色基因、担当强军重任”,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坚持每年一个不同的主题。

自治区国防教育办公室主任赖荣生告诉记者,他们根据每年国家国防教育办公室确定的年度主题,制定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活动具体方案,做到小主题紧连大国防,让活动内容紧跟时代脉搏,焕发更强生命力。

每年,他们结合年度主题设置,规划不同的活动路线和点位。2014年,他们结合“关心国家安全、维护海洋权益”主题,将活动重点放在增强大学生海权意识上。为此,他们一改往年踏访陆地边防线的做法,将重点放在北海、钦州等沿海城市海防线上,通过组织大学生登舰艇、上岛屿,引导大家走进海洋关注海洋,强化海防意识。

在海军某部营区,官兵邀请大学生代表参观新型舰艇、浏览海军知识宣传栏、观看特色课目展示,让大学生切身感受海军发展成就,激发大家刻苦学习,投身建设海洋强国的事业中;在某海警支队舰船上,官兵向大学生讲述海上维权经历,介绍执勤海域丰富的渔业、油气、矿产等资源,演示海上执法执勤流程,强化大家维护祖国海洋权益的责任感使命感;在涠洲岛某海防连,官兵讲述抗日战争时期守岛军民誓死抵抗侵略者的壮烈故事,让大家感受到英雄百战死、誓与海岛共存亡的豪情。

“乘船出海,才知大海的广阔。”百色学院学生师永强感慨地说,乘坐海军舰艇让他大开眼界,我们年轻一代要像守卫陆地国土一样,担起守卫“蓝色国土”的责任。让更多的大学生对海洋知识产生浓厚的兴趣,更加关注海洋安全问题,不少大学生在参观后表示,希望能到海军部队服役,为守卫祖国海疆贡献力量。

2017年,他们结合“赞颂辉煌成就、赓续红色基因、支持改革强军”主题,组织大学生走进东兴、凭祥等设有国门口岸的边境县市,切身感受改革开放以来祖国边海防建设成就,激发爱国主义热情。

活动主题的精准对接,有效促进了国防教育的提质增效。广西军区领导告诉记者,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激发爱党爱国爱军“热传递”效应,带来良好政治、社会和军事效益,更激发了大学生参军报国热情。据统计,近年来广西大学生入伍比例逐年攀高,去年大学生入伍比例达到66.5%,比2017年增长了7.6个百分点,广西征兵“五率”考评位列全国第一名。

覆盖面更广,声音传四方

今年5月,大学生“走边关、进军营”主题活动首次邀请广西区内外新闻媒体参与,大学生和媒体记者一起参加活动。途中一个个有温度、有深度、有情怀的感人故事,通过媒体的宣传报道,在社会上形成强烈反响,实现了主题活动覆盖面由重点人群向全民拓展,影响越来越多的人,许多读者听众第一时间留言。

大学生代表在中越666号界碑前高唱《我和我的祖国》,来自黑龙江的记者侯丽佳将此编发视频稿件,网友“北国风光”被年轻学子的爱国情怀感染,留言道:“为广西大学生点赞!青年兴则国家兴,青年强则国家强。你们用激昂的歌声表达了对界碑的尊重,我从你们身上看到了祖国的希望。”

作为活动主办方之一,自治区人防和边海防办公室副主任黄瀚告诉记者:“这次邀请媒体参与,通过他们把大学生在活动中的难忘经历报道出去,大力传递国防正能量,让更多人了解这项活动,吸引更多人关注广西边防,关注我们的国防建设。”

活动中,一段段难忘的巡边经历,一个个先进典型的感人事迹,不仅感动着每一名大学生代表,更让参与其中的新闻媒体感到肩上责任之重。

当大学生代表与媒体记者走进广西那坡县天池国防民兵哨所时,哨长凌尚前的感人事迹深深触动了大家。凌尚前18岁上哨开始守边生涯,两次主动放弃下哨进乡镇担任干部的机会,甘于清贫、默默坚守哨所39年。《青岛新闻》记者江东旭采访凌尚前后,感慨地说:“原来在祖国漫长的边防线上,除了边防官兵,还有一群边防民兵在默默坚守,作为媒体有责任把他们的先进事迹传播出去,让更多人关注戍边民兵。”

据统计,今年的活动中,受邀新闻媒体共刊发报道300余条(篇),活动不仅取得了令人鼓舞的实际效果,还传递出了全民国防广西好声音,为今后更好地开展此项活动提供了宝贵经验。(何德智 记者 冯强)

清朝的巡边故事有哪些3



“索伦”诸部

清初,鄂温克同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一起,曾被统称为“索伦部”。他们分布在西起石勒喀河,东至黑龙江北岸支流精奇里江,北起外兴安岭,南至大小兴安岭一带。

“索伦”这一名称是达斡尔人对鄂温克人的称呼,意思是“山林中生活的人们”。由于他们英勇善战,因此周围诸部也都被称为“索伦部”。

清初,鄂温克以博木博果尔为首领形成了一个大的部落联盟。他们与汉族早就发展了政治、经济和文化上的联系,与达斡尔人一起建立了许多木城和村庄。木城有雅克萨城、阿萨津城、铎陈城、乌库尔城、多金城等,村庄有杜喇尔屯等。每个村屯以氏族为单位,有自己的酋长。

鄂温克人的社会经济,正如清代文献所记载:精奇里江和牛满江地区河中盛产鱼类,其中大鱼一二丈许,鄂温克、达斡尔人即捕此大鱼进贡。山中有虎,貂,猞猁,野猪,鹿,驼鹿等,“以打牲射猎为本,无庐舍,游牧止养马匹,无它牲畜”。这里指的养马匹的居民,即为使马的鄂温克部落。他们有几个大氏族,即杜拉尔、墨尔迪勒、布喇穆、涂克冬、纳哈他等。达斡尔部落被称为“索伦部萨哈尔察地方”。“萨哈尔察”是满语,意为“黑色貂皮”,大概是由于产黑貂而得名。达斡尔人已进入阶级社会,结村落而居,达斡尔与鄂温克人杂居于精奇里江,其著名姓氏有:精奇里氏、郭贝勒氏、敖拉氏、墨尔迪氏、俄嫩氏、倭勒氏等。主要从事农业,饲养大批牛马等牲畜,种大麦、燕麦、黍米和大麻、荞麦、豌豆及蔬菜、果树等。用牛架车,以长柄木犁耕地,用小镰刀收割庄稼,把收割物保存在帐篷或地窖里,也从事狩猎生产,用貂皮和其他毛皮换取内地的朝服、布匹、铁质生产工具同日用器皿等。满、汉商人和官员经常到索伦部的达斡尔、鄂温克部落进行交易。

由于受满族影响,已建造用薄纸糊窗的房屋,改穿满洲服饰。在精奇里江以东、牛满江以西的丛山密林中,居住着一支鄂伦春部落,有玛卡吉尔、卡鲁基尔、玛拉呼鲁等三个氏族。由于他们在精奇里江的大支流毕拉尔河一带游猎,史书称他们为“毕拉尔”人,较早见于《东华录》上。他们共有默纳赫、都纳亨等氏族。另一支鄂伦春是居住在石勒喀的“玛尼克尔”人,其部落中氏族有伍查罕、玛纳伊尔、威拉伊尔、格氏伊尔、嘎格达伊尔、摩东伊尔、彻克奇尔、玛涅达尔等几个大氏族。鄂伦春人饲养驯鹿,用以骑乘与运输工具。驯鹿俗称“四不像”。

后金建立不久,黑龙江的上述索伦部的各族,便前来穆古敦城(盛京),开始与后金建立政治关系,臣服后金。

皇太极为加强东北边疆管理,统一贝加尔湖以东整个索伦部地区,建立巩固的统治,于崇德四年至五年(39—40),平定了鄂温克最大酋长博尔博果尔的反抗,最后统一了包括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索伦部广大地区。收编了索伦部所属石勒喀河及精奇里江、外兴安岭以南的鄂温克、鄂伦春等六千九百五十多人,并将其中五千六百七十二人,以氏族为单位编成佐(牛录)。崇德六年清朝军队在贝加尔湖东赤塔附近最后解决了索伦部的残余,又收编索伦部一千四百七十一人,其中有能约束众人,堪为首领者,即授以牛录章京(佐领)官,一部分随清军转战各地,另一部分回到各部落,管理新降人口,作为清政府基层政权的官员,管理贝加尔湖以东,石勒喀河至精奇里江、牛满江的大片地区,负责收纳贡物,保卫边疆,并配合宁古塔派至该地的军队驻防巡逻。

抗击沙俄入侵


十七世纪中叶,沙俄便把侵略魔爪伸入中国黑龙江中上游索伦部地区。

给中国鄂温克,达斡尔,鄂伦春等族人民带来了严重灾难。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各部落展开了反抗沙俄的激烈斗争。鄂温克族氏族酋长根特木耳,同鄂伦春族的酋长毛考待汗一起,率氏族成员渡过额尔古纳河,来到根河和海拉尔河一带。在石勒喀河的鄂温克“纳米雅儿”部落的其他氏族则纷纷拿起武器同沙俄展开斗争,他们拒绝向侵略者缴纳毛皮实物税,包围了盘踞在中国领土尼布楚的沙俄侵略者,从他们手中夺回马二百多匹,平毁了侵略者的庄田,迫使三十多名俄兵向黑龙江中游逃窜。

当沙俄进攻达斡尔族贵古达尔酋长的城堡时。侵略者劝降守城的达斡尔人,贵古达尔酋长作了坚定的回答:“我们向中国顺治皇帝纳贡,你们来要什么实物税呢?等我们把自己的最后一个孩子扔掉以后,再给你们纳税吧!”誓死保卫国土的达斡尔人,同以枪炮武装的沙俄侵略者展开了世上窄见的浴血抗战,达斡尔族七百多人全部血战到底、以身殉国。

在55年呼玛尔战役中,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的八旗官兵都参加了抗俄斗争。

康熙二十三年(84),为了征讨盘踞雅克萨的沙俄侵略者,调遣五百名鄂温克、达斡尔官兵驻于黑龙江北岸和苏里地方,战后留守黑龙江城(瑷珲)。在清政府反击沙俄侵略者的作战中,无论是作战,筑城堡、建驿站,还是运军需粮草他们都作出卓越的贡献。

自崇德至顺治,直至康熙年间,原索伦部所属的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,由于遭到沙俄侵略者的掠夺,受到战火的破坏,被迫逐渐迁移到黑龙江南岸、大小兴安岭,居住在黑龙江和嫩江各支流的山谷间。

清廷把迁来嫩江各支流的各族交由布特哈总管衙门管理,“布特哈”即满语“打牲部落”之意,又叫打牲总管衙门。

鄂温克族共有五个“阿巴”(围猎场),成为打牲部的主体,由理藩院任命“达如汉布勒”、“扎木苏”等人为头领,授以副都统衔。达斡尔族分为:都博浅、莫尔登、讷莫尔等三个扎兰,由达斡尔副总管倍勒尔、洪吉等人,会同满族官吏,驻齐齐哈尔屯管理本部政务和军务。

对鄂伦春族的管理有两种形式:“其隶布特哈八旗为官兵者,谓之摩凌阿鄂伦春,其散处山野仅以纳貂为役者,谓之雅发罕鄂伦春。“摩凌河”是“马上”的意思,“雅发罕”是“步下”的意思。雅发罕鄂伦春有布特哈五官员分治,三岁一易,号曰谙达。谙达岁以征貂至其境,其入先期毕集,奉命惟谨,过此,则深居不可寻踪。

雍正九年(1731),清廷出于长治久安之策。加强东北边防,指示黑龙江将军衙门,规定旗色,在原有鄂温克族五个阿巴,达斡尔族三个扎兰的基础上,将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壮丁正式编成“布特哈八旗”(亦称打牲八旗)。共有九十二佐,其中鄂温克族四十七佐,达斡尔族三十九佐,鄂伦春族六佐。

旗的正旗长由满洲人担任,副旗长由本地各族担任。旗下设牛录(佐),头目叫“牛录达”,亦叫“章京”(佐领);佐领下设“哈朋”,即骁骑校;“哈朋”下设领催(宝西呼),佐下各村还设“嘎思恩达”(村长),村长由大家选举产生。佐领和骁骑校在平时监督各族猎手猎取貂皮,按时向清廷进贡,战时率领兵丁打仗,并担负着边境线上的巡逻和驿站的工作。

从此,布特哈地区的鄂温克、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开始“出则为兵,入则为民”。

布特哈八旗对于清廷承担着贡貂和服兵役两大义务。“布特哈,无问官兵散户,身足五尺者,交纳貂皮一张,定制也”。这种制度原出黑龙江将军衙门,即竖五尺之桩,每隔四年测量一次,十五岁以上的男丁,身与桩齐者或高出者,为纳貂之民,并开始担负各种公差。

进贡貂皮,初由布特哈总管收齐后,特派副总管、佐领、骁骑校各一员,每佐兵丁一名,自行送交热河避暑官。乾隆四十九年,经黑龙江将军衙门启奏,停止了布特哈官兵自行送交貂皮的办法,改由将军衙门乘入贡之便代送。每年选定一等四十二张、二等一百四十张,好三等二百八十张、寻三等四千九百四十三张。由于代送过程中出现很多弊端,布特哈八旗官兵上告皇帝,又恢复了旧制,仍由布特哈官兵自送貂皮贡至热河。

布特哈官兵除担负贡貂差役外,每年春秋两季还要参加马步枪箭较射等军事操练,每五年举行一次大型军事演习。

清政府于雍正十年(1732)四月,将布特哈打牲部一千六百三十六名鄂温克士兵,七百三十名达斡尔,三百五十九名鄂伦春等族士兵携带眷属,共三千名移驻呼伦贝尔草原。共编成五十个牛录(佐),分隶八旗,分左、右两翼,左翼四旗在与俄罗斯交界处游牧,右翼四旗沿喀勒喀河一带游牧。沿呼伦贝尔,黑龙江地区中俄边界线共设卡伦五十九座,极东十二卡伦,轮派布特哈地区鄂温克、达斡尔部队戍守;呼伦贝尔地区设十六处卡伦,东六卡由鄂温克、巴尔虎等族官兵驻守。布特哈八旗官员担任固定卡伦外,还建立了严密的巡边制度。

清廷为了更好地利用布特哈八旗各族官兵,培养满族化的军队,康熙三十四年(95),黑龙江将军萨布素,于墨尔根分别在鄂温克和达斡尔人中设一个学校,设立助教官,选鄂温克、达斡尔等族每佐领下一儿童,学习满文书艺,这成为鄂温克、达斡尔等族文化教育的开始。

清朝皇帝为了把布特哈官兵培养成一支亲信部队,规定佐领以上的官员,都必须见到皇帝,乾隆帝每年抽出一定时间接见各族的佐领以上的军官。而且每年在木兰围场打猎时,也都要选布特哈八旗的优秀猎手来京陪同乾隆帝围猎。


满族统治者一向认为鄂温克、鄂伦春等族语言与满语相近,对他们采取同化政策,使之驯服效命,如派满族军官训练布特哈八旗,灌输满族的礼俗,他们的待遇也接近满族官兵,通行满文。这一系列的措施,使“布特哈”官兵衣着、住房、礼俗、生活方式逐渐接近满族,尤其各族的上层的习俗基本和满族相似。鄂温克、达斡尔人上层知识分子多熟通满文、能用满文写作,能流畅地说满语。

鄂温克清统治者对于布特哈八旗鄂温克、达斡尔族的氏族上层官吏副都统、佐领、骁骑校等,给以高官厚禄和各种特权。他们利用权势占有公社的牲畜和土地,雇工劳动,产生了剥削,形成了贵族阶层,同时还产生了作为家庭内使用的奴隶,形成了家长奴隶制形态。鄂温克、达斡尔人都把奴隶叫“包勒”。奴隶的来源,主要是他们在战争中俘虏的小孩,另一方面是清朝将许多免死的罪犯给鄂温克、达斡尔族当奴隶,第三个来源是买进的奴隶,一个身强力壮的奴隶价值一匹马或一个银元宝。布特哈八旗官兵的奴隶数目,据记载:布特哈东路有四百七十六户奴隶,男女大小一千三百二十三名,西路的数目也不相上下。

奴隶随主人的氏族,姓主人的姓,奴隶和奴隶主吃一锅饭,但不能和主人在一桌吃。有的主人年老病故,无人继承家产,就由奴隶办丧和继承家业。主人出去打猎,猎回来的肉与奴隶同吃,个别人也把珍贵猎品分给奴隶一份。奴隶主也参加狩猎生产,但奴隶只能参加田间劳动,无权参加狩猎活动。奴隶有赎身权,如不愿在原主人家,可以脱离另找新主人,从新主人那里将身价交给原主人,姓新主人的姓。脱离主人的奴隶,必须找一个自由民做保护人,表现好的,主人(佐领)可以取消其奴隶身份,可给予参军权。

鄂温克族一部分人从事狩猎生产,迁到呼伦贝尔草原的已转向游牧生产。牧区的社会组织,与猎区一样保留着氏族“哈拉”,每个氏族下分若干大家族“毛哄”,是由同一父系祖先的子孙所构成,一般多则十一二户,少则七八户居住在一个村落里。“毛哄”是进行集体狩猎生产的单位。一个或几个“毛哄”的人联合起来进行围猎活动。除在生产上保持互相支援之外,近族之间也有代偿债务和抚养孤儿、老人的义务。同一氏族的各“毛哄”之间实行严格的族外婚制度,同一“哈拉”或“毛哄”的人绝对禁止通婚。每个“毛哄”都有自己的“毛哄达”(族长)和“嘎思恩达”(村长)各一人,管理和领导家族的事务。族长是维持习惯法的支柱,清朝发给每一族长一条黄带子,但办事必须公道。

在牧区,“毛哄”要在祭敖包时开会,由老年人轮流主持,会议的开支与其他公共费用,由家族负担,牧民每户出一只羊,富户可多至三四只羊。一般被开除“毛哄”的人,可以申请参加其他“毛哄”。如有杀人者,“毛哄”举行会议,将凶手处死在河边,如是误杀,则由犯罪人用两头好牛做为命价,由死者家庭享有。“毛哄”内男人死后,如无子,其财产由“毛哄”内的近亲继承。每个“毛哄”都必须有自己世代相传的萨满(巫师),管理“毛哄”的宗教活动。每逢年节,特别是四月初三,是全“毛哄”举行盛大集会的日子,鄂温克语叫“奥米那楞”,萨满用皮绳将全“毛哄”的人围住,检查“毛哄”人口增减,并为全族祝福。每个“毛哄”都有自己的墓地。鄂温克人信仰萨满教,对自然界和动物加以崇拜,相信万物有灵。他们还崇拜灰鼠、小雀和熊、蛇等动物。鄂伦春人也有相类似习惯。鄂温克人对山、川、日、月、星、火等都进行崇拜。特别是对祖先神的崇拜,构成其信仰的核心。每个氏族都有祖先神,祖先神多为女性。

鄂温克人的多神的信仰,最集中体现在萨满身上,得重病时,都要请萨满跳神。如请萨满治病他不去,按习惯可用皮绳把他捆起来强迫他跳神,因为萨满是属于氏族的。萨满不仅是氏族巫师,而且在社会上,也有很高的威望,有的地方萨满也是氏族头人之一。一切鬼、神、吉、凶和疾病的来源,都由萨满解释。

鄂温克民族讲究礼节、好客。长幼之间恪守着严格的礼节,老人受到社会上的尊重。当年轻人见到长辈时,总要施礼问安和敬烟等,如果是骑在马上还要下马问安。通行屈膝、侧身、打千、拱手作揖等礼节。屋内的座位,床铺,也有长幼之分。

鄂温克族的婚姻主要是一夫一妻制,婚姻形态盛行“氏族外婚”与“姑舅表婚”,绝大多数都是由父母包办婚姻,早婚现象很普遍。有的青年男女相爱得不到父母的允许,便双双逃走,被抓回后,男人无罪,女的由其父母另婚配给别人。如是已婚女子私奔,抓回后,把男子押起来,女人交给原丈夫或由佐领把女人定价出卖。

鄂温克族与达斡尔、鄂伦春等族相互通婚的历史较长,也很普遍,被称为“亲属民族”。


鄂温克族民间传说、神话、故事、谚语、谜语等民间文学十分丰富,它们反映了鄂温克族早期的历史。如“人类来源的传说”、“英雄猎人的故事”、“金鱼姑娘”、“兴安岭的故事”、“母鹿之歌”等都是美丽感人的故事。汉族的故事如《三国演义》等在鄂温克族中也得到广泛流传。

鄂温克族每逢庆祝节日或举行婚礼的时候,都要跳民族舞蹈。

达斡尔



达斡尔族的经济,以传统的粗放农业为主,兼行狩猎、捕鱼、放木排等生产。主要种植燕麦、大麦、荞麦、稷子、黑豆等成熟期较短的农作物。并种油料作物苏子。他们用轮歇游耕的方法,而且禾苗出土后,无锄草习惯。栽种烟草有一套精细的传统工序和技艺。达斡尔族栽培加工的烟叶,因其质优,享有“琥珀香”之誉。据《黑龙江外纪》载:“人家隙地,种烟草,达呼尔则一岁之生计也。”达斡尔族的鹰猎具有特色。猎鹰是由山鹰训练而成的。猎鹰又被称为“飞行猎人”。训练方法是,捉到山鹰后,十天内不喂一点肉食,而把它绑在悬梁摇篮里,摇几天,接着在它尾部根上佩一铜制小铃,腿上系一柔软的皮条,等山鹰见人习惯后,可以帮主人抓狐狸、野兔、野鸡等。达斡尔族也善于从事捕鱼生产。早期达斡尔人还以鱼皮缝制过靴、鞋及烟口袋等用具。

达斡尔族人民乘坐的“勒勒车”,享有盛誉。又名“大轮车”,也叫“草上飞”。过去运输以及姑娘出嫁都坐大轮篷车。大轮车适合于山区荒原和沼泽地带,具有轻便耐用、修理方便之特点。

达斡尔族保有部落“毕日基”组织,分为“乌力斯”、“都博浅”、“音那奇”、“精奇日”和“阿彦浅”等五部落。从黑龙江迁来嫩江之前,达斡尔人分别属于上述五个“毕日基”之内。“哈拉”是氏族组织,直译为姓氏,十八世纪前后,达斡尔族有十八个“哈拉”。


每个哈拉是由两个以上的“莫昆”组成。“莫昆”是大家族组织,从血缘关系上说,莫昆是比哈拉又进一层的血缘团体。因此,莫昆这一家族组织,对其成员的约束力也就大于氏族。每个莫昆都住在一个村落里。达斡尔族保存几代人的家庭,有的多达三十多口人。

“哈拉”的职能:(1)严禁民族内通婚;(2)定期祭祖修谱,每隔若干年召开一次祭祖修谱会议,打开族谱登记增加的男性成员的名字,出生者以硃笔填写在其父名下,而亡者以黑笔写之;(3)处理氏族内违法者;(4)组织哈拉之间的射箭和联合围猎等项活动。

“莫昆”每隔数年,召开一次祭祖会,填写增减的人口。莫昆其他职能有:(1)管理公有财产(林地、河边柳条通);(2)集体割所需柳条子;(3)平分由外村租借渔场的租金;(4)管理公共墓地;(5)维护成员,扶养鳏寡狐独;(6)办故后的丧事;(7)干预女子继承家产,必须由儿子继承;(8)公祭莫昆祖神;(9)每年举办莫昆之间的射箭和曲棍球比赛,每逢过春节,家家户户张贴对联、年画、放爆竹,在大门外燃放烟火,妇女们夜间聚集在某一家较大的屋子里,在苏油灯光下,跳本民族的传统舞蹈——“路日给勒”,唱本族民歌,青年男子打“贝阔”(曲棍球)。

达斡尔族的婚姻,是氏族外婚制和一夫一妻制。婚姻也多由父母包办,本人除再婚者外,无权过问婚事。婚姻程序较繁琐。


达斡尔族的丧葬一般是土葬,将死者殓入木棺,埋于本家族的墓地。因天花、肺痨等特殊病和难产等死亡的,则风葬或火葬。殉葬品除寿衣外,还有死者生前所用的什物,并有杀马殉葬的遗风。死者的晚辈按亲疏远近服孝一个月到一百天。

达斡尔人迷信鬼神,信仰萨满教。以自然为崇拜对象。崇拜天、星、雷、河、火、岩洞、森林、碾石、龙、鹿、布谷鸟、猫头鹰等等。他们供奉的“霍列力巴尔汗”,包括十七种神,是由五十八个生物和物件组成的。每个“莫昆”都有自己的祖先神。在他们的观念中,神鬼是**福的主宰,生产的丰欠和人口兴旺与否,都是神鬼保佑或作祟的结果。因此,一旦生产不利或发生疾病,即请巫师(萨满)祭祀,祈求消灾赐福。

鄂伦春



鄂伦春族的经济是一种以狩猎为主,采集捕鱼为辅的综合经济。广阔的山林是鄂伦春人天然的猎场,动物资源十分丰富,取之不尽。他们的氏族部落多在一定河流范围内活动。

当猎获野兽后,家族公社(乌力楞)的全体成员,在“仙人柱”前,围成一个圆圈,把肉煮熟,三五人共吃一盆肉。

采集主要由妇女担任,老年妇女是采集的领导者和指挥者,由她率领家族公社的女成员,也包括儿童进行采集,储备野菜。捕鱼也是重要生产,黑龙江和嫩江流域,鱼类资源丰富。用“挡筛子”捕鱼是常见的方法。叉鱼也较盛行,他们用三齿或四齿的铁叉,乘坐桦树皮船叉鱼。野兽皮和桦树皮是他们加工的主要对象。兽皮制品和桦皮制品是他们的生活资料,他们用原始的方法熟兽皮,制成各种兽皮衣、裤、鞋、帽和被襦,数量最多的是狍皮和鹿、犴皮。缝制皮衣的线,是由狍、鹿、犴的筋所制成。桦皮制品在鄂伦春人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,他们日用的家具、容器、船只以及覆盖“帐幕”的围子都是桦树皮制成的。

鄂伦春人的“乌力楞”家族公社,一般由几个到十几个“仙人柱”(帐幕)构成。“仙人柱”是鄂伦春人的原始性居室,俗称“撮罗子”。它是用三十根木杆搭成的圆锥形的构架,夏天以桦树皮围盖,冬天以野兽皮围盖。“乌力楞”,鄂伦春语的含意是“子孙们”,指同一祖父所传的几代后嗣。“乌力楞”是鄂伦春父权制社会的基本细胞。

“乌力楞”是一个基本经济单位,其经济基础是猎场和主要生产工具,如驯鹿、马匹的集体所有。狩猎是以“乌力楞”为单位集体进行的。在春、夏、秋三季出猎时,往往举族出动。“乌力楞”亦随着迁涉。冬季出猎时则主要是男猎手参加,老弱妇孺留在宿营地。“乌力楞”的管理是建立在民主原则基础上,每次出猎时,都要民主推举一个“塔坦达”,负责领导个狩猎生产。“塔坦达”一般是猎组中年龄最大,辈份大,有丰富狩猎经验的人,他经常研究和介绍经验,分配猎品。他处理和解决各种问题时,要听取大家的意见,没有任何特权。分配制度是以“乌力楞”各户为单位,按户将肉分成若干份,平均分配,但猎获野兽后,要把头肉、腿肉、心、肋骨肉以及肝、舌头等肉煮熟,由全“乌力楞”的人共同享用。

鄂伦春人没有文字,但满文于康熙年间已传入,有少数鄂伦春人掌握了满文。但他们的文学主要是口头创作,通过口耳相传,成为鄂伦春族文化的重要部分。

口头创作的最早形式是关于鄂伦春族的历史神话传说,这些传说,有许多是关于人类起源的。以动物为主题的童话故事占较重要地位。以男女爱情为主题的也是口头创作的主题之一。


鄂伦春族男女老少都喜欢唱歌,不论节日里、婚宴上,还是在劳动中,日常生活中都要唱歌,歌的曲调都是比较固定的,歌词都是即兴之作。鄂伦春人的舞蹈是与歌曲紧密结合在一起的,常常是载歌载舞。“黑熊搏斗舞”,“野猪搏斗舞”和“树鸡舞”都是模仿这些飞禽走兽的动作或吼声而创作的舞蹈。另一类是直接表现劳动生活的,如“依哈嫩舞”,表现猎人打到野兽以后,高兴地把猎物往马背上驮的情景。红果舞表现了妇女采集红果的劳动。“鲁力该嫩舞”是大闹场的意思。人们手拉手围成一圈,左右跳动,身体稍向里弯曲,有如他们所住的“仙人柱”,鄂伦春人的舞蹈都是来源于他们生产劳动和生活。

图腾信仰是鄂伦春人的宗教形式之一。在长期狩猎中。他们逐渐把某些动物从一般动物中分离出来,相信这些动物与他们的氏族集团有关。熊是鄂伦春人崇拜的动物之一。他们认为熊与自己存在一种血缘亲族关系,在称谓上,把熊称为“太帖”(祖母),“阿玛哈”(祖父),而不直呼它的名字,他们认为熊最初是人,因而不能猎取。

鄂伦春人也崇拜火神,每当吃饭时,要向火里投一些食物,以示供奉。

对山神也十分崇拜,在山上的树上画一脸形,路过时要叩头。在家里吃饭、饮酒前,将酒杯、饭碗举起向空中绕两圈,表示先让山神尝,据说山神能保佑多打野兽,他们也崇拜太阳神和月亮神。

萨满是鄂伦春人的宗教巫师。萨满的跳神仪式充满浓厚的神秘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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